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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点头，“昨天我和子吟去了你家。”
他以前怎么没发现，尹今希讲话这么有水平，还能一语双关。
然而，还没走近，便听到程木樱气恼的说话声：“……你什么意思，你也不看好我们吗？去年他还帮你在我爸面前圆谎！”
“你们……”符媛儿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，“你们让开！”
程木樱狠狠咬唇。
他这是不占理，所以又想从体格和力气上制胜吗！
“……项目合作可以，但我需要一半的收益权。”这是程子同的声音。
第二天醒来，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“就是因为事关重大，才更要派我出马！”余刚自信满满，“对吧，表姐？”
助理冷笑：“事到如今，轮不着你选了。”
但她想不起来那串数字了。
但从两人的脸色来看，谈判似乎不太顺利。
要不把报社的实习生叫来好了……她开始琢磨了。
“没人看到我们。”
符碧凝目的达到，快快乐乐的准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