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青如倒是喜欢逛，什么柜台都去，什么东西都了解，虽然看得多买得少，但挺有意思。她做这个，是因为简单又下酒。

“你在担心什么？”他问。云楼满脸疑惑。

然而，刚进楼梯间，却见祁雪川拉着程申儿往上走，祁雪川说着：“我都打听好了，今天一定能还你清白……”医学生没有说完，但她能猜到他的意思，重新经历发生过的事情，也许可以刺激到她的大脑。

莱昂一愣，没想到她会亲自赶客，而他也的确没有留下来的理由。司俊风终究心软，看向程家人：“你们听到了，都是我太太求情。我会让程申儿回家的，希望你们以后严加管教。”

一路上她确定自己的情况更加严重了，人和东西在她眼里都变成了模糊的一团，她只能靠声音，分辩出云楼的位置。“你还想否认？”祁雪纯将谌子心给她讲的故事，吧啦吧啦一堆，都讲给祁雪川听了。

客厅里安静了一下。当时在祁雪纯手下工作，她建立了一个专发资料的邮箱，密码只有祁雪纯一个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