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之下，她在他心中，才真的是什么女人都可以替代。“我去把礼服换了。”

“章唯……公司在跟她谈合作。”他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，对女人解释这种事，他做起来还有点生疏。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她，而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乖巧女孩，当受到这种侮辱胁迫时，她会怎么样？

红头发趁他不备将他猛地一推，撒腿就跑。“你觉得我算得不清楚，那明天请个律师好好算一算吧，包括季氏集团的股份，究竟谁该拿多少，都算得明明白白，以后就不用争来抢去了。”季森卓不为他的怒气所动，接着说道。

颜雪薇面无表情的看着照片。这么看来，牛旗旗的确跟这件事跑不了关系了。

二人直接朝念念走去，此时的念念正吃得开心。季森卓十分纳闷，不明白于靖杰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
终于，从门缝中透出来一丝亮光。她感受到他的颤抖，是一种劫后余生的恐惧，和失而复得的后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