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我也想起来了，你以前就说过对爷爷的东西感兴趣。”

“你是谁？”他问。

审讯室里，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，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。

“你怎么会来？”祁雪纯冲司俊风问。

司俊风转身，冲她耸肩摊手，一脸无奈。

有这么一句：狗屁不通的专家，我就看看不说话，反正有他们哭的时候。

“你跟她都说了些什么？”

司妈连连点头。

“我去见孙教授，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。”他和她身份不一样，而且为了讨要债务，这样的事他没少干。

祁雪纯瞧见她眼角挑起的冷笑，不禁暗中疑惑，怎么她仿佛胜利者的姿态？

她只能说：“如果祁雪纯离开船了，我一定会不安全，你明白了吧！”

司俊风神色如常，一点也不意外会在公寓门口见到她。

“……打手板。”

祁雪纯嗤鼻：“直男癌晚期。”

主任面色一僵。

他先是推开她，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，程申儿忽然晕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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