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梦里就不会见到他了，只会反复出现与他有关的地方，与他有关的东西，她的泪水也不再那么多。

秘书轻叹一声，“最近公司事情多，程总压力很大。”

“程子同已经跟她发离婚协议书了，这些绯闻她都受不了？”

程奕鸣一直琢磨着符爷爷的话，听着像是一种提醒，但他敢肯定符爷爷是不会好心提醒他的。

“现在子吟和程子同的事闹得沸沸扬扬，如果项目给了程子同，人家只会说符家处事公道。一旦项目给了程子同，我们之前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！”

“爷爷会应付。”她的耳边响起他气息不稳的声音。

严妍心头一跳。

“这么巧……”季森卓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。

然而，看到她因高兴而挑起的秀眉，他竟然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冲动了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我现在去会所里做采访。”

而女孩水眸轻敛，一对秀眉胜过远山清秀，只是她眸中聚集的淡淡轻愁，与这满山盎然蓬勃的夏日生机有些不符。

季森卓略微抿唇，才继续说道：“昨晚上的事，我希望你不要让符媛儿知道。”

也难怪那位姓慕的大小姐会那么紧张了。

片刻后助理回来，脸上带着喜色，他告诉符媛儿：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，意见分成了两拨，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

程子同将符媛儿手中的头盔拿过来，亲手给她戴上，一边回答：“我是她丈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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