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低头喝药，却感觉左边脸颊火辣辣的，仿佛一道火光停留在上面。
对方当然否认，但否认的态度有点硬：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不是什么坏话！约好了时间人却不到，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！”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，”祁雪纯一笑，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，发现都无法得手，又怕被人发现，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美华带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。
“我只有一个问题，”司俊风紧紧的闭了闭眼：“这一切什么时候结束？”
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三表叔的确进了机要室很多次，他的目的应该是标书，但他没拿走标书。”
“蒋文从你姑妈这儿得到的好处还少吗！”司妈激动了，“他的企业能做到今天，他能有现在这样的社会地位，靠的都是你姑妈！”
她使劲摇摇头，让自己脑子更清醒一点。
说完，他也将满杯酒一口闷了。
“祁警官，正好你在这里，”欧翔面色不改，“我有证人。”
“莫小沫，你还没睡吗？”祁雪纯轻声问。
“宋总，我们单独谈吧。”司俊风淡瞥了程申儿一眼。
他回想起妈妈说的话，你还小，而且没人看到你，没人会往你身上想。如果警察真的找到你，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，有妈妈在，警察查不出来的。
他本能的反手抓她，却被她往后一推，她得了空隙退到了操控台旁边。
祁雪纯笑了笑，“那就请白队你多费心了。”然后继续喝酒吃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