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微愣：“这话怎么说？”

“我会快点养好身体的。”她准备接住露茜递过来的粥，吴瑞安却抢先端了过去。

一道追光打向舞池，等待着第一对上场的舞伴。

几天熟悉下来，她发现疗养院里的病房是分等级的，一共有三等，一等是最好的病房，在疗养院最深处，都是小栋的独立病房。

“不是，小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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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点头，她当然会去。

山里夜间的气温尤其低，渐渐的她已不再发抖，因为她已经失去了知觉。

“想让你们心情好一点。”严妍哄劝，“爸爸不是很喜欢看电影吗，你带他去吧。”

“你为什么要骗自己？”他痛声质问，“你明明也忘不了我。”

严爸彻底怒了，喝声质问：“程奕鸣，他们是你派过来的？”

“妍妍，你怎么了？”程奕鸣买东西回来，她还站在分别时的原位，但脸色却唰白。

她转开目光，只见朱莉站在不远处打电话，神色焦急的往她这边看了一眼，马上又将目光转开了。

“我不想睡觉，也不要喝牛奶，”她看了一眼腕表，“我今天特意请了一天假，是陪你过生日的。”

她的笑脸和柔情仿佛就在昨天，而今却只有一个冷冰冰的，眼里再没有笑意的躯壳……

那可能是于思睿年少时的一句玩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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