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停了一下,仿佛是在回忆,过了片刻才说:“薄言小时候,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,织好已经夏天了,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,已经不合身了,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: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,可以织得合身一点;但是年初织的毛衣,要织得大一点。”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,只是提醒:“别忘了,康瑞城比我们想象中狡猾。”
那些思念成狂的日子里,他只能靠理智来压抑自己的感情。 康瑞城的话,不无道理。
陆氏公关部门做好准备,果不其然,一到九点,立刻有媒体打电话过来询问。 他们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,不可能有人来伤害沐沐,也不会有人把沐沐吓成这样。
东子是之二。 康瑞城的人根本混不进去,也没有办法收买那些可以光明长大进入会场的人。毕竟,没有人愿意冒同时得罪陆氏和警察局这么大的风险。
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道寒光,他看向高寒,说:“告诉你的上级,沐沐是无辜的。如果沐沐有事,我会公开真相,他们将会永远被世人唾弃!”(未完待续) 可是,陆薄言在十六岁那年,已经承受了生命里最大的痛,把一个沉重的任务扛到了自己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