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其自然，多么无力，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。

服务生面露难色：“这个……我们不方便透露……”

菜肴放好后，符媛儿扒拉了一大块虾肉，放到了子吟的盘子里。

“好。”

她正准备询问价格，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：“这个这个这个……我都要了，还有那个。”

浴室里有一块大镜子，镜子里的她双眼疲惫，白皙的皮肤上印着数不清的红红点点……

符媛儿就当他是默认了。

难道他还好这口……符媛儿脑子里顿时浮现一个灯光泛红、陈设简陋的房间，程子同和一个女发型师……

她想了想，还是给爷爷打了一个电话。

“我……我会查清楚。”子吟立即回答。

子吟疑惑的看她一眼，“点外卖是使用程序，不是破解程序。”

现在，她不需要顾及了。

她正要说话，子吟抢先说道：“后天就是姐姐的生日了，那个男人以前答应过姐姐，生日的时候去万国游乐场。”

说着，她已经上前挽住了符媛儿的胳膊。

“颜总，抱歉，车子来晚了。”

子吟离开程子同的公司之后，没有马上回家，而是来到一栋高档公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