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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在剧组化妆的时候，她仍想着这个梦。
他是有什么怪癖，喜欢看她对他生气，对他任性，数落他凶他都没关系。
严妍一愣，下意识的将手机关掉。
她猛地睁开眼，才回神刚才只是梦魇。
但A市太大，一点点排查，询问，没那么快有结果。
第二天一早，程奕鸣便拉上她离开了别墅。
严妍只担心一件事，“她会告诉我们有关的信息吗？”
严妍头疼，不多大一点事，怎么闹得这么厉害！
他默默退出人群，独自走向花园僻静的角落。
化妆师见四下没人，才对她说道：“严姐，你的助理呢？”
目送车影离去，程奕鸣的脸色渐沉。
隔天朱莉说起这一幕时，仍忍不住啧啧摇头，“当时兰总的表情，像活吞了一只苍蝇。”
几乎可以肯定，他们是一伙的。
白雨的神色很难堪，“奕鸣，你心疼小妍，这没有错。但她嫁给了你，就是程家的儿媳妇，她不可能独立于程家而存在。”
严妍回到家，在院门处不由自主停下脚步，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时，她的目光已经从窗户上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