奢华的五星大酒店,光是外表上的装修就璀璨得几乎要令人却步,钱叔一停下车就有门童走上来为苏简安拉开了车门,她看见陆薄言和几个中年男人在酒店门口。 没错,他猜到了。
果然,一个小时候洛小夕还是不见人影。 下午,风雨逐渐小下去,但天也慢慢的黑了下去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打量了苏简安一番,唇角浮上来一抹笑意:“说。” 太久没有这样自然入睡了,以至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苏亦承一度怀疑自己是做梦。
可就因为他习惯性的口是心非,她居然觉得陆薄言对她冷漠。 苏简安愣愣的躺在床上,一直到关门声响起才反应过来,摸了摸唇,似乎还能感觉到陆薄言双唇的温度,不至于烫人,却无止境的蔓延,烧遍她的全身。
屋内的洛小夕差点暴走,他这么说确定不是在加深误会? “唔……”苏简安甚至没有反应过来,瞪大眼睛懵懵的看着陆薄言。
苏简安许久才反应过来,冲着门板大声喊:“混蛋,你骗人!” “你呢?”洛小夕拉住苏亦承的手,“你去哪儿?”
“糟了!”刑队是本地人,最了解不过那座山,“那可不是什么旅游山,而是一座荒山!下山的路弯弯曲曲,到处分布着通往更深的地方去的支路,洛小姐要是走错了的话……” 这一次,苏亦承也不再躲了,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,从玄关打到客厅,东西乒乒乓乓的倒了一地。
不过这跟他拒绝洛小夕的次数比起来,几乎只是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零头。 苏简安切了盘子里的牛扒:“我们还分开住呢,能到哪步?”
洛小夕胸闷不已:“好个屁!” “我……”洛小夕咬着唇看着苏亦承,做出挣扎的样子,双眸却媚意横生。
是苏简安出现场的时候一贯要提着的箱子!大概是要赶着下山,她把箱子放在这儿了。 “你们没什么,我也还是嫉妒。”陆薄言说,“大学四年,是你慢慢懂得很多东西的年龄,可陪在你身边的人是他。你们一起上课下课做实验,甚至吃饭都在一起。”
苏简安不知道陆薄言的视讯会议结束没有,不想打扰他,但护士已经跑出去了,她想叫也叫不住。 苏亦承挂了电话,让Ada把晚上的时间空出来,打电话到王公馆去定了最好的包间。
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,浑然不觉外面的世界风起云涌。 她笑了笑:“呐,加上昨天晚上,你承诺给两次了,不许食言!”
困在水泥森林里太久,她都忘了上一次看见这么多星星是什么时候了。 印象里,她所有的苦难都是母亲去世后才开始的。
“那天我第一次觉得一个人有心机,怎么会忘了?” 陆薄言拿过手机,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,让沈越川把药送过来。
这么久过去,陆薄言居然还记得这件事情?他突然这么问,是不是因为对她的答案耿耿于怀? 她来这么久都没有看到苏亦承,签名墙上也没有他的名字。
陆薄言倒是坦坦荡荡:“我出去,你说不定要在这里穿到伤口痊愈。”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不到五公分。
“陆薄言!”她冲进客厅抓起那些照片,“你哪里来的?你找人调查我和江少恺?” 她反应过来,叫了一声,然而已经挽救不了什么。
苏亦承把自己的手机交到洛小夕手里:“打电话叫小陈给我送两套衣服过来。”说完他就往屋内走。 陆薄言用行动来回答了苏简安。
她来不及意外狂喜,忙翻身|下|床,对着陆薄言吐了吐舌头,溜进了浴室。 她拎着小陈送来袋子,从门缝里递进去给苏亦承:“喏,送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