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刻，他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得意，而是有些……不忍心。
她只能给他倒来一杯温水，送到他手边。
对方迟迟没有说话，当气氛紧绷到渐渐听不到呼吸声时，他才说道：“我已经知道那个女孩……森林里和你舍命保护的那个，就在你身边。”
“大火那天，你早就看到欧大在侧门处徘徊，你偷偷把侧门的锁打开，将欧大放进来，你就是想让欧大做坏事，这样警方才能怀疑他是凶手。”
司妈轻叹：“二姑妈病太久了，家里长辈是来劝她去国外治病的，同时劝她答应和二姑夫离婚。”
父女俩这才弄清楚，司云对他们的掌控欲望有多强，两人不禁抱头痛哭，将这些年积攒在心头的难受哭了出来。
脚步离开，片刻，浴室里传来淋水声，他去洗澡了。
“你这样做，只是为了让蒋文能被带到审讯室吧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莫子楠嘴唇颤抖，“祁警官，你不要逼我。”
“欧家的案子破了，警队没给你记功？”他走近，打断她的思绪。
“祁雪纯，”程申儿走过来，却一改往日的盛气凌人，可怜兮兮的说道：“你抢了我的男人，连一件婚纱也要跟我抢吗？”
他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吧，即便面对他喜欢的程申儿，他也没有如此强烈的冲动。
“我最想破的案子还没有结果，哪来的心情好？”她又喝下一杯。
白唐：……
尽管知道会是这样，祁雪纯还是心里难受了一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