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杜明?”司爷爷思量,“我不记得这个名字。”
他又猜着她的想法了,他怎么总能猜着她的想法呢。
祁雪纯拿起一卷纱布,用嘴咬住一头,然后用纱布绕胳膊数圈,紧紧将受伤的胳膊包住。
祁雪纯神色严肃:“胆子都大了,敢这样对警察!”
“线人都有线人费,我可是协助你办案!”
她忽然感觉好累。
“对不起,司先生,”保安双手将电话退还,“您慢点。”
纪露露身后的四个女孩全部涌到了她身后,和纪露露一起,怒瞪着祁雪纯。
还是说,事到如今,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做得太过分,真心想要对父亲忏悔?
“哎……”司妈这才想起有事忘跟他们说了,但楼梯口已不见了他们的身影。
尤其是纪露露,目光更是恶毒冰冷。
她本来也够烦的,闻言火气噌的就冒起来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祁妈问。
这份面不知放了多久,酱已经糊成一团,面条也结成一块一块的。
祁雪纯将这些都挖出来了又怎么样,对司云的死,在法律上他不需要负任何责任。
祁雪纯的倔劲也上来了,“就是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