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到这些机器，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。
望着程子同的车影远去，符媛儿一直沉默不语，但她的眼里，却有什么一点点破碎，又一点点重新坚硬起来。
“是因为他吗？”他问。
“程子同，不管怎么样，我们要给他们一个教训！”她坚定的看着程子同，“该怎么做你尽管说，我都听你的。”
符媛儿：……
“谁说的？”子吟轻笑的反问。
好吧，吃个早餐也不用多久。
咳咳，她不会承认自己的脑海里闪过了于翎飞的身影。
“我小时候曾在孤儿院待过一段时间，”他说道，“我当时很瘦小，但我很聪明，老师教的东西从来不会难倒我……”
程子同的身子微微晃了一晃，他转过头来看着她，却没说话。
程子同沉默。
说着说着，她不禁红了眼眶。
“我电话落在他车上了，爷爷，你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我。”她给他打电话解释一下。
“程总说，不能让你知道他去了哪里。”秘书垂下眸子。
“季先生，他们来了。”助理推开包厢门，对季森卓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