抚她的发丝,“你会知道那之前发生过什么事。”
“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,”韩目棠开门见山,“吃药只能缓解痛苦,但终有一天,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,你不但会频繁头疼,还会双目失明。”
她解下一个比大拇指盖长一倍的金属牌似的东西,上面刻了她的名字,还有英文第一名的字眼。
……
“太晚。”
祁雪纯一愣,俏脸“腾”的红透,像刚才那样,还要经常?
忽然程母的脸色冷下来,“抱歉,我没什么跟你说的。”
“雪纯,你在哪里啊?”司妈特别着急,“你快回家来,大事不好了……”
女孩有点害羞,男人不容她躲避,气势强劲动作大胆……不少女宾客低呼一声,抬手蒙住了眼睛。
“祁雪纯,你有心事?”忽然,他从文件中抬起头,目光如炬。
“老大,你要辞职?”他们问。
“用以前的记忆刺激,对淤血消散真的有帮助?”他问。
隔天,她特意去了医院一趟。
他出现在为她举办的庆祝会上,是对她这个职位最好的肯定。
“我只是惊讶,有女孩会给男人送这么多玫瑰花。”她实话实说,“那得花多少钱。”
片刻,保姆送来热好的饭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