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一愣，脑袋中顿时灵光一闪，“你是说……程子同故意这样，让符媛儿心里愧疚，主动离开他？”
程奕鸣动了动脚，将一个垃圾桶踢到了她旁边。
他看看这东西，再看看床上的人儿，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。
唐农和秘书坐在酒店咖啡厅里。
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顿时心跳如擂。
严妍摇头，论吵架，她什么时候输过。
“你为什么称符媛儿太太，”她问，“他们不是离婚了吗？难道符媛儿这样要求你？”
“你刚才干什么坏事了？”严妍悄悄来到符媛儿身边。
“你觉得你说的这些话我会相信吗？”符媛儿冷哼，“你故意让我去查管家的哥哥，难道不是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？”
“虽然他都是饭点去，但每次在餐厅里的时间都超过了两个小时，跟一般的食客完全不同。”
小泉点头，快步离去了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你不是。”
“你这……”唐农觉得穆司神怪怪的，但是具体哪里有问题，他还说不出来。
严妍扶了扶墨镜：“你可别忘了，我是直接跟钱经理上司打交道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