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穆司爵还是替许佑宁做足了御寒工作，才带着她出门。“……”叶落又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问，“手术成功率有多少？”

这一个月里，她没有和宋季青联系过，也再没有宋季青的消息。叶落从高三那年到现在，再也没有谈过恋爱。叶妈妈隐隐约约觉得，她是忘不了四年前带给她伤害的那个人。

“现在才知道我对你好？”穆司爵冷不防，“既然知道了，你打算怎么报答我？”叶落离开医院的时候，捏着报告，一直没有说话。

叶落感觉胸口好像被烫了一下，一颗心就这么软下来，再也无法拒绝宋季青。“哎哟，落落，”医生调侃道，“今天和朋友一起来的啊？”

穆司爵趁着许佑宁不注意，炙Tina注意到许佑宁唇角的弧度，疑惑了一下：“佑宁姐，你在笑什么啊？”

穆司爵知道周姨问的是什么。从残破的程度来看，这里应该是一处老厂房，他们所在的地方原来应该是间办公室，放着一组沙发，还有一张大大的办公桌，旁边一个书架已经塌了，四周都布满了厚厚的灰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