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房外摆放着一组灰色的户外沙发,铺着棉麻桌布的茶几上,放着一个水果拼盘,几样点心,还有一瓶上好的红酒。
上一秒,许佑宁还觉得安心。
只是为了隐瞒他受伤的事情,他硬生生忍着所有疼痛,愣是等到缓过来之后才出声,让她知道他也在地下室。
不是因为事情还没闹大,不是因为她怕事情闹大。
用餐的人不是很多,反倒有很多家属把这里当成咖啡厅,打开电脑在处理工作,轻音乐静静在餐厅里流淌,交织着敲打键盘的声音,餐厅显得格外安静。
“哎,我在这儿。”米娜的声音明显憋着一股爆笑,“佑宁姐,怎么了?”
按照穆司爵以往的频率,一个月,对他来说确实太漫长了,但说是虐待的话,是不是有点太严重了?
“是吗?”许佑宁有些惋惜,“没想到,我竟然连今天的日出都看不到了。”
《一剑独尊》
许佑宁咬着唇,哭着说:“嗯……”
许佑宁收回视线,看向穆司爵
穆司爵挑了挑眉,停下工作,朝着许佑宁伸出手:“过来。”
“回来的正好。”宋季青说,“回病房,我有点事情要和你们说。”
许佑宁淡淡定定地咬了口土司,不解的问:“怎么了?”
张曼妮不敢提出去见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