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许佑宁很快就不动声色的冷静下来。
但职业习惯使然,萧芸芸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伤口上,消完毒清洗好,包扎的时候还不忘叮嘱:“伤口不浅,这两三天先不要碰水,免得发炎。” 这么晚了,明明也没什么事,他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。
沈越川忍不住笑出声:“只有两点帅也有赏,说吧,想吃什么。” “不是戏是什么?”许佑宁奇怪的打量着穆司爵,讽刺的笑出声来,“穆司爵,你该不会以为是真的吧?我听说你亲手培训过卧底,那么你应该比我清楚,卧底爱上目标人物是大忌,你觉得我会犯这种低级错误?”
抬起头的时候,她从镜子里看见自己,面色枯黄,头发凌|乱,瞳孔涣散无神…… 沈越川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:“阿姨,你随便问,能回答的我都回答您。”
嗯,不要问她为什么不想让沈越川在她妈妈心目中留下坏印象。 她和陆薄言的故事太长,说起来一定会没完没了。等萧芸芸和沈越川修成正果了,她或许有兴趣从头到尾告诉萧芸芸,她和陆薄言是怎么走到今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