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明白了，美目看向于靖杰：“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操控，对不对？”

“是。”她用眼角的余光瞧见程子同走过来了。

比如说符碧凝，她这样缠着程子同，是因为爱吗？

符媛儿心头一颤，怎么这里面还有季森卓的事？

尹今希放下电话，却并不感到怎么高兴。

颜雪薇说不爱他，说想换个人来爱。

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她妥协了。

尹今希不动声色，看他接下来怎么表演。

她看着一地的碎片，自己的心也跟着碎了。

折腾这一段时间，他也的确累了，就假装要推开她这一件事，已经让他心力交瘁。

冯璐璐摇头：“不至于……”

她不只是对程奕鸣无所谓，她是对季森卓以外的所有男人都无所谓。

“那你注意一下拿

“钱先生，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”尹今希双目直视他，“你想留着账本保命，但你如果把账本交给于靖杰，你可以得到一大笔钱，如果于靖杰把你放弃了，你落到了陆薄言手里，你觉得自己会得

尹今希转身离去。

她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，不，是捶门声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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