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没猜错,掳走女孩的人,应该是在这栋公寓里等着尤总的指令。”祁雪纯推测,“但也还有一种可能,也是这些亡命之徒最喜欢干的事,时间一到,不管发生什么事,都灭口。” 她陷到了浓重的悲伤里,陷到了无限的自责里,她走不出来了。
管家和罗婶都起来了,忙着请医生,忙着给司俊风擦汗。 “好。”那就回学校见面再说吧。
这是用他夜王的身份震慑她? 只是他冷峻的气场,和眼底掩不住的狠色,让这房间里凭空多了一味血腥气。
…… 祁雪纯冷下双眸,什么出差,原来是障眼法。
她的头发上扎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,下面穿着一条粉色泡泡裙,白色娃娃裤。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公主。 “哦。”祁雪纯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