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直起身子,窗外已然天亮。 保姆打来热水,准备给程奕鸣擦脸擦手。
严妍能不答应吗。 “现在他躺在那儿什么都做不了,我该怎么办,每天哭哭啼啼等他醒来,还是离开他寻找新生活?”
程子同是自己野蛮生长起来的,程奕鸣曾经享受程家最好的资源,程家人才会觉得让他给他们回血是理所应当。 严妍立即沉下脸,冷冷盯着他:“不准弄出动静,带我进去,我就告诉你我是谁。”
“妍妍,”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“嫁给我?” 透过玻璃窗,她瞧见警察将程家花园内外封锁。
还是有其他目的? 今天距离程奕鸣出院是一个月零一天,虽然医生交代他务必静养,但他就是不老实。